很快
夜,深了。
风,也冷了。
北境官道旁的荒野上,一堆篝火“噼啪”作响,驱散着有限的黑暗,却驱不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二十名押送的官兵围坐在篝火旁,一个个垂头丧气,满脸晦气。
“他娘的,这鬼天气,冻死个人!”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兵痞往火堆里扔了根枯枝,狠狠地啐了一口。
“可不是嘛!京城里兄弟们都在醉仙楼听曲儿,咱们却要押着这个废物去北凉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回至少一个多月,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谁说不是呢,这趟差事半点油水没有,还得喝这西北风。都怪囚车里那个扫把星!”
说着,几道充满恶意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了不远处的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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