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这种人,要想让他对权力松懈那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劝李亨等待时机,等到将所有大权揽到身上之时再做打算。
闻言,李亨的表情虽然仍是十分愤怒,但却终究没再发作。
他沉默着,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发白。
整个殿内亦是一片死寂,唯有压抑的呼吸声。
良久,李亨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此时该当如何?”
“难道只能从了太傅的心思?”
“眼下,也唯有暂从其议了。”李辅国立刻俯首应道,旋即话锋一转,带上几分刻意的谄媚,“不过陛下细想,此次改制……或许反是陛下之福?”
“哦?”李亨眉峰紧锁,目光如炬射向李辅国,“对朕有利?”
“正是!”李辅国脸上堆起更深的笑容,压低声音,透着洞悉一切的狡猾,“陛下莫非忘了?”
“那些最是跳脚、拼死反对太傅改制之人.不正是陛下您一直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肉中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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