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兰娘点点头,“多的匀给我一些,让其他几家铺子的伙计也换上。”

        要让长安城各处都看着,他们穿的就是寻常伙计服,不是真军衣。

        徐达胜哪还顾得上算成本,当即冲管事喊了一嗓子,“去库房清存货!挑成色好的,点一百套出来,给戚娘子装车带走!”

        有各方力保,他这条命肯定能保住,但少府监要是真较真,罚款、停业整顿怕是免不了。

        这皮肉之苦、钱帛损失,能少受一点是一点。

        接下来的几日,祝明月等人借着各种由头和相关利益方秘密勾兑,连预备方案都做了好几版,反复推演。

        只能确定是少府监盯上了恒荣祥的制衣生意,但它黄泥拦在裤裆里,不可能跳出来直接指证,必然要借用其他渠道发声。

        祝明月等人最初以为,少府监十之八九会借用御史的口将恒荣祥的“僭越”之举捅出来。

        前阵子的金甲风波,御史台刚立了威,再借他们的手参恒荣祥一本私制军衣,顺理成章。

        御史台本就负责纠察百官与坊间失范之事,由他们出面,确实最符合常理。

        可事态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众人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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