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里姓陈的门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寻常往来的面孔实在记不清。
林婉婉进一步解释道:“骆凝华,就是剖腹取子的那位,前吏部骆尚书的女儿。”
骆闻致仕,骆家看似失势,可骆凝华在陈家的待遇一如既往,并没有变差。
林婉婉和骆凝华又不是塑料闺蜜,体检复查也是常常见面的,骆凝华若是真有难处,没必要虚张声势裱糊岁月静好。
更何况,就算她能装,脉象也骗不了人,林婉婉每次诊脉,都能感觉到她气息平稳,并无郁结,显然是真的过得安稳。
这么一说,祝明月和戚兰娘顿时恍然大悟。
祝明月伸手拿起衣裳,指尖拂过布料,颦眉道:“她为何要给你送件衣裳?”
骆凝华和她的陪嫁嬷嬷,自然都是女眷,身边怎么会随手有男人的衣裳?
林婉婉先前也不明白,双方也算熟络,就算身上一时钱帛不凑手,挂账便是,不至于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再不济,那位嬷嬷生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病症,没必要急着用衣裳抵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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