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人家的寡妇回娘家,多半要遭兄弟子侄的白眼,甚或被家人强行“发嫁”,名目上是“嫁”,实则与“卖”无异,不过是用换来的彩礼贴补家用。
靳月灵不一样,她自己有嫁妆,娘家也能接纳她,不缺吃穿,自然追求更高。
她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留在前夫家,劳心劳力数十年,最后却落得为人作嫁衣裳的下场。
前夫家的困顿并非由她造成,她若自愿留下扶持,旁人自会赞她一声高义;她若不愿,也在情理之中,谁也无权指摘。
空口许诺一个十几年后才能兑现的孩子,这“诚意”有几分斤两,不言自明。
有能耐,何不现下就过继一个孩子到她名下,也好让她真有个指望。
万一小叔子将来生不出来怎么办,她们行医的,类似的事可听说过不少。
女子难孕、男子不育的情况多了去了,谁能保证十几年后一定能过继到孩子?
到时候靳月灵青春也没了,指望也没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婉婉恍然记得,她应该是见过靳月灵的,被靳梅英特意带来做体检的年轻女子。当时问诊,句句不离身子是否康健、于子嗣上有无妨碍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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