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离别时分,那坚毅之下,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段晓棠作为上司兼朋友,率先走上前,将手里的柳枝递到卢照手中,语气温和却字字清晰,“回去后,万事以自身和令堂为重,安心静养。营里的事,有我们。”
        她目光沉稳,没有过多宽慰,却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支持,“有消息我们会及时捎给你。”
        卢照接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柳枝,喉结微动,最终只化作一句,“有劳了。”
        林婉婉紧跟着递上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脸上带着几分不舍,“这是我们收拾的程仪,里头除了干粮和日用品,还放了些常用的药材。”
        顿了顿,似乎想细说每种药材的用法,最终却只是飞快地道,“都写了用法,若不确定,就找大夫问一问!”
        不仅是林婉婉,其他亲友准备的程仪里,也大多夹带了份药材。
        毕竟卢照归乡的由头是母亲重病,带些药材既合情理,也藏着众人的牵挂。
        至于这些药材能不能正好对上秦彤的症状,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徐昭然在一旁看了看渐高的日头,上前一步,手掌重重落在卢照肩头,握了一下,催促道:“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误了今晚的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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