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都没有。
整条街,仿佛成了一座只为那红衣舞女而存在的男人国。
“盛先生,喜欢这画?”吴胖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收回目光,看向他,声音沉了三分:“这画,哪来的?”
“嗨,一个朋友送的,好像叫什么《美人图》,您要是喜欢,拿走就是,不值钱。”吴胖子浑不在意。
《美人图》。
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头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我刚想追问是哪个朋友送的,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柳依依冲了进来。
她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睡衣,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俏脸煞白,眼神里带着一丝被侵犯后的愤怒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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