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规矩。”
“若再多拿,就不是规矩,是贪了。”
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断。
“贪,是会破了心境,坏了修行的。”
柳百万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这个不过十八岁的年轻人,嘴唇翕动了半天,
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将支票收了回去,脸上满是惭愧。
“是柳某人肤浅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盛先生这番境界,我柳百万活了七十年,闻所未闻!”
他对着我,郑重其事地一拱手。
“日后,盛先生但凡在兴州有任何差遣,我柳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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