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兰花说的是箜篌上的情丝。
“没什么,我瞎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白城的果果点心是真好吃!”
“您要是觉得好吃以后我每个月帮您送一回!”兰花突然有些感动。
“不用,我有儿子的!”冷刀忽然有些郁闷了。他是个孤儿,以前只有他的爹娘叫他刀子。
“怎么,想你爹娘了?”
“嗯,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娘就死了,是赵世良将军收留我在军营当中,他既是我的师傅也是算我的养父,当然,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兰花给了冷刀一个环抱。
“刀子,那以后你也跟着雯雯叫我小娘吧,我不介意多你一个儿子!”她是带着笑的,她想给这个外表坚毅冷峻内心却无比柔软细腻的孩子一点母爱的温暖。
“好的,小娘!”
“走,刀子,小娘带去你量下身长、肩宽,我的手艺虽不及红绣妆但是给你做件衣裳还是可以的!”冷刀好感动,他起身拱手道:“多谢小娘!”.......这月高风清的夜里还有一个人在做着衣裳,红绣妆的宫里,戳沅正在加工着褪色成白的冰丝。
木架之上衣服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样子。照葫芦画瓢还是要容易很多。在吃饭前,戳沅用读心术学习了很多妆女和缝娘的学识,现在她相当于一个学习两年的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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