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话,一旁的小兵硬着头皮道:“回杨公公,李公公在这里。”
杨公公回身一看,只见那小兵跪在地上,手里举了个托盘,上面摆了个满是灰尘血迹的头颅,正是李覃的脑袋。
杨公公目眦欲裂:“好大的胆子,内臣都敢杀!”
他看向那首反诗,怒道:“好好好!真是造反!真是反了天了,周都司!”
广东都指挥使拱手:“杨公公。”
“可查到反贼踪迹,领头的是谁?”
都指挥使面色为难:“岛上没留活口,问不到话,从这诗中推测,这伙反贼应当是去了东面。”
毕竟墙上写的是“此去蓬莱东入海”,不但能解读出向东航行,应当还能看出,反贼是找了个海岛盘踞。
只是这么低智的推论,他也没必要都说全。
杨公公压着火气道:“既然如此,还不派水师前去围剿?这只是一个珠场,万一反贼尝到甜头,再多袭击几处,耽误了今年采珠,办不成贵妃娘娘寿宴,这责任你们谁来担待?”
那位独揽圣心的郑贵妃被抬出来,都指挥使只得连声应是,然后小声道:“公公说的是,只是下官上头毕竟还有徐部堂,没有部堂命令,下官不能擅自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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