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三响也痛饮一口,而后将酒坛放下,正色道:“林老弟,一会还要去上药,酒就不能陪你多喝了,事先说好,今天这酒可不算你喝赢了,不许出去张扬,平白坠了俺们山东人的威风。”
“哈哈哈,好说好说。”林浅笑着应道。
……
傍晚。
大帆船火炮甲板前侧。
无事的船工们正聚在此处赌钱聊天。
几声有气无力的哀嚎,夹杂在其中。
“别嚎了,嚎的再狠也止不住流血。”有船工不耐烦的骂道。
白天被打的二人此时正趴在甲板上,背上一片血肉模糊,身下也有道道血痕,看起来分外凄惨。
“行行好,帮我再去找找药吧……”被打的最惨的那人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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