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位气质清冷的年轻男子步入大堂,正是国师的首席弟子裴玄烨。

        裴玄烨也没有多问,走到顾贞桓面前,指尖凝出一缕清气,在他的额前与周身要穴游走了一圈,又取出一面铜镜照了照,随即转身,面向堂上众人,道:“回王爷,府尹大人。顾公子神台清明,魂魄安稳,并没有任何中邪或者被人用妖术控制神智的迹象。”

        “不……不可能……”顾砚辞踉跄后退。

        “长宁侯顾砚辞!”瞿钦仁拍下惊堂木,“为了一己私欲,故意杀妻,证据确凿!来人啊,将他的官服剥去,打入大牢,候审!”

        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刻冲上前。

        “且慢!”虞清欢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一步步走向面如死灰的顾砚辞:“顾侯爷,你谋害发妻,致使赵家满门蒙冤。我问你,你究竟将他们的魂魄镇压在了什么地方?”

        “什么镇压,我不知你在胡说些什么!”顾砚辞眼神闪烁,下意识地反驳。

        虞清欢逼近一步,语气冷冽:“你怕他们死后化作厉鬼来找你报仇,便请人做法,将他们魂魄拘禁起来,令其永世不得超生!是不是?!”

        “你……你怎么会知道?”

        震惊与慌乱之下,顾砚辞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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