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疏忽了——脖子没有被彻底砸断。
大脑所在的脖子上,与身体仍连着一条皮;大脑坠在皮上,在司机身前摇摇摆摆。
两个居民一前一后,已经将柴司困在了中央。
为什么它们只对自己有兴趣?
柴司抡起T字杆,朝那一条被抻得细长的皮肉砸下去时,心里闪过另一个念头:这一下,似乎脚下必须要动一动了。
……等等。
自从发现这两个居民以来,自己一直站在同一个位置上;或许在搏斗中或多或少有过挪动,但也始终在同样的几步范围内。
也就是说,他一直站在两个居民中央。
就在T字杆即将碰上那一条人皮时,柴司脑海中霎时打过去一道雪白明悟——几乎是同一时,他猛地一缩肌肉,强行将手臂一抬,T字杆险险擦着人皮划了过去,抬进了半空里。
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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