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好心给你解释一下吧。”布莉安娜很好脾气地笑了,“首先,你可以问问金雪梨,另一把枪在不在她手里。”
这是最合理、最简单的解释了;可是当金雪梨从车门后站起身时,双手却是空空的。
“枪?”她隔着雨幕,扬声喊道:“我没拿枪啊?你在车上放了两把枪吗?”
麦明河愣了,布莉安娜却笑了。
“你嘛,有两只脚,站得那么高,所以你没发现。”她说完,像只猫一样伏下去,蜷起胳膊,朝车头抬了抬下巴。“你往车底下看看呢。”
一边隐隐戒备着布莉安娜会突然发难,麦明河一边蹲下去,往车头底下扫了一眼。
机枪就躺在车下的马路上。
“等等,”麦明河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我脑海中闪过去的一个场景里,我在下车时,把机枪藏在这里了。那个场景不是梦?你也看见了?”
布莉安娜仍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近乎安然地说:“是啊。”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嘛,很难理解吗?”布莉安娜又笑了,“???会扭曲客观真实的事物。它可以让虚实的界限模糊、破碎……可以把一只瓶子重新变成陶泥。一切我们认知到的‘事实’,都可能遭到推翻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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