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海珀听见自己说。“你们都出去,我要跟他单独待一会儿。”
所有人,甚至包括凯罗南,都被她从房间里赶了出去。平日不怎么好说话的丈夫,这次只是稍示异议,就顺从了她的意见——海珀与他同床共枕二十年,几乎本能地察觉到了,他在愧疚。
……真有意思。
海珀坐在达米安身边,看着他熟睡的脸,一点点将他的金发轻轻理顺。
“达米安好厉害啊,”
她用一种十二岁达米安听了会害羞的语气,把他当成一个小宝宝似的,柔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你知道吗,你有的是世界上最顶级的通路……吓不吓人?你爸爸也好,外面的猎人也好,谁都比不过你。妈妈好为你骄傲。如果你活下来,你还会发现,你变成了一个什么游戏的选手……你不是很喜欢打游戏吗?”
海珀将脸埋在达米安的肩颈之间,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和他没来及剪短的柔软头发。
她依靠着儿子,低声说:“这么棒的通路,你已经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了。接下来,可不可以再让妈妈吃一惊?因为妈妈不想让你走。”
她等待一会儿,隐隐期盼着一个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奇迹;但达米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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