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飞它与提问之间,布莉安娜觉得,还是提问省点力气。
“……你头怎么,”她的声音嘶哑低微,没问完就停了下来。
但秃鹫已经有了足够的表演舞台。
它忍不住得意似的,说:“我一直看着你又打又砸又撞的,心说就算你把房间拆了、把躲在这儿的居民都绞成粉,也不是个事儿啊,我还等着去黑摩尔市杀人呢。”
布莉安娜看着它。
“我那时想进来劝劝你,结果忘了,这个房间除了金雪梨模样的人,都不让进。我一步踩进来,就被那个守房子的面粉团攻击了,直接把我脑袋给卸下来了。”
它说得很高兴。“但是我灵机一动,一下子福至心灵!这个房间不让别人进,可它让死人进啊。我头都卸下来了,还不算是死人吗?”
……这个死人就是有点健谈。
秃鹫翻起白眼球,从嘴角里吐出舌头,摆出一副漫画里的死人脸。
它舌尖抵地,含含糊糊、口齿不清地示意道:“唔又夜样,用爷头,一点点哈引挨……”
靠舌头进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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