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伪像还能是一串数字吗?不是说,巢穴里没有手机一类的东西吗?
麦明河以为自己自从被小偷唤醒以来,已经把想得到、想不到的东西都见识过了,却发现世界依然总有新惊奇在等着她。
“我要给那个号码打电话,”水银盯着司机,说:“我的签约居民接了,才能把巢穴网络罩下来,攻击目标对象。但是以防万一,我需要你拿到机枪,为我争取时间。如何?你敢去吗?”
麦明河又看了一眼司机。
不是她的错觉,那团白雾的颜色果真在渐渐变暗,已经变成一团暗灰雾气了。当它彻底沉成黑色的时候……是不是就与黑渊带有点像了?
“我去,”麦明河说。
水银挑了一下眉毛,略有吃惊似的。
她们二人被困在同一种处境里,水银有水银能做的事,那么麦明河也要去做她能做的事——她当然害怕。
但是害怕,只是情绪,不是行动。
麦明河上一辈子,局促地站在社会给她划好的一个角落里,为了保住它,焦虑不安,日夜算账——她从来没有行动过,从来没有走出去。
她第二次新生还剩下25天,冒一次险,才算对得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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