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翻倒的汽车里,身下是破碎的玻璃,扭曲的钢铁,看着车外倾落的大雨,慢慢地笑了一笑。
“找我干什么?活不下去了?”
下一秒,他眼前一花、喉间一紧,已经被一只大手攥住脖子,拽出车厢、扔在了地上。
柴司一脚踩上府太蓝胸口,踩得他眼前一黑。柴司好像正极力克制着力道,不让这一只脚压碎他的胸骨,穿透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和血挤压进地面雨水里。
“说,”
柴司站在被车头灯染亮的雨中,一双眼睛血红血红。他的枪口盯着府太蓝,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哪去了?”
府太蓝从没有见过柴司如此愤怒过。
他愤怒得已经失了态,胸口剧烈起伏,字句与声气一起颤抖着,压也压不住。
柴司湿透了的身体微微蜷着,好像被人一拳打进了小腹,痛得直不起身一样——不知他下一秒是即将狂怒,还是即将痛哭。
……真不错,打蛇就该打七寸。
前排观众席看见的风景,就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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