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逻辑分析?”在胃里大声作响的伴奏下,韩六月问道。
“你刚才冲得太快了,我差一点没有抓住你。这一点,我是记得的。那也就说明,你刚才至少也冲到门口了。你再看我……我不就站在门边吗?”
柴司比了比距离。从他所在到门口,别说伸直手臂了,他只需要一抬手,就能敲上电梯门。
这一部电梯厢不宽敞,是面对一般访客的普通电梯,不是可以容许病床和轮椅的专用大型电梯。装一个柴司,都已经稍显局促了。
“也就是说……”韩六月明白了,“我刚才其实早就该撞到门上了。”
然而她没有。
尽管柴司是急急伸长手臂,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她的衣服后心,才将她拽回身边的。
“所以你八成已经一头扑出去了,”柴司说,“从这一道紧闭的门中间。”
“可是……为什么?”
她问的不是“怎么出去”的,说明她再受饥火煎熬,也仍存一点理智,知道“How”是个无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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