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其说是“不信”,不如说是压根不在乎——不在乎的事,也就谈不上信或不信了。
她早把整个自己都献祭给音乐了,水银看得出来。
这个世界上,除了音乐,再没有别的事物能够占据她一丝一毫的心神。
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止她登台唱歌。
什么巢穴也好,伪像也好,甚至是水银本身也好,其重要性或许都跟楼上邻居晚上讲给小孩子听的故事一样——与她无关。
一连给她捧了两年场之后,水银才慢慢在她的世界里有了一席之地。
后来她们很熟悉了,就常常在酒吧关灯闭门之后,点一盏小台灯,一起坐在吧台饮酒聊天。
她微醺时,总说水银是她在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知己。
“你喜欢我的歌,我看得出来,”她大着舌头说,“不是那种听了觉得,‘啊,还不错’的喜欢,是……真心真意……的爱。”
水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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