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最后那一句话把他激怒了,他才临时改变主意——但就算速死变成漫长折磨,我也并不后悔。
我不在乎他是否被激怒,我只是想说我要说的话而已。
我不在乎他们是否被激怒,我只想唱我要唱的歌。
回家的路曲折沉默
我游在暴雨里,浮在海浪上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唱出声了——可能没有。
因为我的神智早已处于涣散边缘,什么也看不清,连枪手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好像被装进了一只摇篮里,我的灵魂在两端之间摇摇荡荡,一头是生,一头是死。
直到我被塞进一辆车里时,我才意识到,我好像被带进了地下停车场。
他是怎么突破包围、进入地下停车场的,我不知道;我倒在后座上,正好能看见前排座位之间的挡风玻璃。
那一片光,像是我碰不到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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