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好沉,胳膊在不断发抖,肩膀隐隐作痛……
她低下头,明白了。
麦明河看着自己手里的重型机枪,又看了看远处马路上失去控制,翻倒后依然止不住冲势,横扫着砸向路边大楼的油罐车。
……不是卡车。
她不是水银,也不是司罗刹。
她没有朝绑架了歌手的皮卡开枪,那不是她的故事,那是一场梦。
她是麦明河,但她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握着一柄重型机枪,放倒了一辆车。
放倒了一辆大型油罐车。
一辆已经着火、罐体损坏、正在汩汩流淌着黑色液体的油罐车。
倾盆暴雨,漫涨的河水,涌进城市里的风暴……天地间的大水,稀释了黑色液体,也变成了无穷无尽的黑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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