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音乐,只要能唱歌,我就会忘记我身上五块钱三条的内裤,忘记下一个月的信用卡账单,忘记我与这家酒店里的人的距离。
那是我在世上的唯一主人;我爱它,我被它折磨,我俯首称臣。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与魔鬼做一千万次交易,用我的音乐侵略、淹没、勒杀这个世界上的庸常。
我是被掌声惊醒的。
只有一个人在鼓掌,而且很快就停了。
他问了我几个问题,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愿意听一听我更多的曲子。
被人唤醒时,我将沉没于海底,再不见天光。
“你怎么知道那个制作人就在W酒店?你怎么知道他想做一个不同的策划?而且居然和我对了胃口诶!”
我激动得要命,一直盘问她,还用掉了信用卡上好不容易腾出来的余额,请了她一顿酒。“你还听见了什么别的业内消息吗?”
“什么消息也没有,”她说,“你担心靠你自己走不下去吗?”
被她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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