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嘛,做不长是常有的事,我也会好好照顾你呀。”男护工说,“再说,我听说她上个月结婚了。”
麦明河一愣。依莲怎么什么都没说呢?
她明明说过,找不着合适的人,还说以后遇见的男人,要带来给麦明河看,因为她相信麦明河的眼光……不声不响,怎么忽然结婚了呢?
“咳,那都是客气话。”护工笑了,再次拍了拍轮椅,说:“我们照顾这么多老人,又不是亲祖父祖母,有点事还能一个个都通知吗?你坐吧,麦小姐,万一你摔着可就完了。”
麦明河确实有点站不住了。
她扶着轮椅,慢慢坐下来,感到疏松疲软的肌骨因为少了压力,一下子泄开了似的。
明明刚才还是年轻人。哪怕是上一次七十六岁时,还不至于——
咦?
“上一次七十六岁”时?
这个想法有多荒谬,就有多真切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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