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一起念,赶忙也起身走到柜台旁,看着店员消失在门后;模模糊糊听见他“呜呜呜喂?”了一声——海芦苇八成得愣一愣。
但是等了好几秒,店员却始终没有走出来招呼她,电话好像不是找她的。
“嗯?……是的,呜呜呜。”
门后时不时地透出对话碎片,听起来,店员好像认识来电之人。“没错,呜呜呜……可以的,我办得到,呜呜呜呜呜。”
是在说工作内容吧?呜得更多了。工作就是一个会让人痛呜的东西。
既然与己无关,麦明河就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还是趁店员出来之前,赶紧回去坐着,免得一会儿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
不过,真奇怪啊。
与店员通话的人,对他呜呜呜一点也不诧异吗?
一句也没问吧?
如果打电话的人像麦明河刚才一样,问了他为什么哭,店员也一定会像刚才那样解释说——
柜台后传来轻轻一响,似乎店员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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