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一下干干痒痒的嗓子。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做什么都好像是无用功,那换一个角度而言……她干什么都行呗?
“下城区有一个福利住宅改造工程项目,你知道吗?”
“是的,”墙后工人说。
“伊文在那儿吗?”麦明河就好像一个不称职的法医,问题成了她的树枝,只顾对着尸体一通乱戳;戳到哪儿时,会让尸体惊坐而起,那就不得而知了,瞎碰吧。
“不。”
“伊文在这个工地里头吗?”
“是。”
“那你告诉他,我马上就进你们工地——”
汽车喇叭声尖利猛烈,仿佛是打在耳膜上的一锤子,一下子就将麦明河从恍惚里击了出来;她一个激灵,回过头,发现司机正从车窗里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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