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
娑北花听完这几句话时,已经被人群给挡得严严实实了。“你也和我一样,不能跳下楼?”
她大概与麦明河一样,都正紧紧扒着墙沿,免得被它们推下楼;周围不知多少张荒腔走板的脸上,都浮动着同一种热切。
“不,”麦明河扬声说,“我们唯一的生路,恐怕就是从这儿跳下去。”
“你在说什么?”
“巢穴想逼我们去做的事,我们一定不会去做对吧?”麦明河加快语速,急急地说:“那么如果它逼我们往生路上走,我们岂不就会主动避开生路了吗?”
“那它还有可能预见到你这一种想法,故意把你往死路上逼呢。”
“对,但是你忘了,这里是柴司出现的楼层。所以这一层外的世界,应该就是我们来的那一个现实。如果你觉得这一点还不够,还想再求一个佐证——你不是身上有发报器吗?凯家猎人可以顺着信号找到它,是不是?”
娑北花一顿。“你的意思是……”
“扔出去,”麦明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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