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行,你等等。”麦明河拼命在脑海里整理思绪,“我进来时,是从三楼内部进来的,你拆掉墙后,却通向楼外……”
“不是你说楼层对了的吗?只要楼层对了,是同一个现实,楼内楼外有什么关系?”
娑北花正站在平台一角,死死皱着眉头;大概是顾忌着纸板枪,她面色难看,却没有动手阻拦。
“你松开她,”
麦明河情急之下,往楼梯上抢了几步,然而还不等她触及转角平台,那一张半透明人脸如同从海底骤然浮起的巨大水生生物,瞬间吞没了她的视野——哪怕明知扭头也摆脱不掉,她依然下意识地使劲一扭头,压回了半声痛呼。
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第二次撞击却没有来。
……半透明人脸忽然停住了。
它悬浮在视网膜之后,就像是组成出一张人脸的飞蚊症,印在眼球上,一动没动。
麦明河喘息着眨了眨眼。
娑北花顺着她的目光,朝她转过头。“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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