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了血的地毯,吞没了他起身时的动静。世界忽然被捂住嘴,被按下深深水底,再无一丝声息。
直到灯座撞击进那一颗尚未长大的头骨里,发出一声柴司此生再也没忘记的闷响。
达米安从未像那一刻般如此温顺,双腿一软,向前趴倒在地上。后脑勺与灯座脱离,下坠,拽起一线血珠。
居民被惊得一拧头,与柴司四目相对——在一片死寂里,时间走过了两秒。
……居民还在,通路还在。
到底要怎么才能关上这个通路?难道它也只听达米安的命令吗?
有一半柴司想怒吼,另一半想狂笑,却一动也动不了。
居民替他笑了。
“没想到吧通路还在我的天呀这个孩子可真是太宝贵了但是你可不行我不能留你了你去死死死死死死死吧”
它声音一顿时,尖尖的手却直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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