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世界上最后一个,唯一一个,永远属于柴司的人,也在今夜转过了身。目光轻轻从他身上划过去,落在达米安身上。
他没有通路,无足轻重。
“……你不是我妈妈。”
眼泪停了,从空无一物的虚无里,本来也不该流得出东西。
“是呀,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好像觉得他很笨似的,黛菊·门罗摇摇头,说:“但是如果让我留下来,我愿意继续当你的妈妈——你在往哪儿走?”
柴司一眼也不看她。他眼里只有那块勾在木刺上,飘浮在半空里的布料。
通路既然能打开,就能关闭;这样的妈妈,不要也罢。
“柴司。”达米安低声叫了一句。
他很少用上这种语气。
就像柴司所说,达米安知道他没有拒绝的资格,但并不经常用这一点逼他——此刻正是少数情况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