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突然有个虫子掉在我脸上了,”她冒着被人认为大惊小怪的风险说,手在身上拍了拍:“我已经把它拍掉了。”
“这里可是巢穴,”那个名叫罗伯特的壮汉抱怨道:“你别一惊一乍的。”
但也有人没接受她的解释——除了凯家三个猎人之外,另一名女猎人,仍然在打量着麦明河面前的空气,仿佛想要看透它的伪装一样。
她三十来岁,上半截头发扎成一个丸子,下半截剔得短短的,发型挺怪——麦明河真看不太懂如今年轻人中的一些潮流。
娑北花下巴尖尖的,容貌瘦削薄淡;她的目光一向柔和,只是这份柔和,却像是故意包上的层层薄棉纱,为了裹住底下的坚硬钻石。
刚才他们在门口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察觉空气中的脸,现在娑北花再仔细观察,自然也什么都没看出来。
其实这也是麦明河犹豫之后,决定不提“透明脸”的原因之一。
门口五人不仅看不见那一张透明脸,这么久了,与它也相安无事,很有可能它又是冲着麦明河来的,并不在乎其他人——如果告诉大家这儿有一张透明脸,那么众人一定会对它采取行动,搞不好反而会让透明脸把他们也当成敌人。
唉,算了,就让战场局限在自己一个人身上吧……麦明河将目光从透明脸上挪开了,心想。
现在的情况,符合了那一句典型老话,“你不知道的事,伤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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