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它?)不知是无法发出“凯家”的音,还是在那个蜥蜴人现实里,家派就是“咔咔咔咔咔家”。
仅仅三四秒,众人就知道了,枪弹不管用。
有的子弹被张口吞了,有的子弹温柔地微微陷进蜥蜴皮里,又顽皮地弹跳起来,仿佛与蜥蜴玩耍的小飞虫,一时间气氛几乎称得上活泼愉快——对蜥蜴们来说。
“快点扫它们啊,”李斯旦叫道,“用尾巴!”
“别废话了,”娑北花怒道。
“哟,你怎么在这儿,”一个蜥蜴说。
又一个蜥蜴陷入了思考:“为什么向我们开枪呢?你们不希望得救吗?话说回来,你们怎么连一点蜥蜴形态都没保留?怪可疑的。”
“快走,”麦明河叫道,“先往楼上走!”
那么粗长的蛇尾,一卷上去,立刻就会被蜥蜴人牢牢扒住,顺势爬上去——也难怪娑北花不肯出尾。
几乎所有人都在慌不择路地往楼上跑——哪怕是一时之计又怎么样?能逃得一时是一时。
然而有人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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