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逃跑时,已早早跑过了0层,一口气来到了6层;麦明河四肢肌肉都像断了纤维,又疲又空虚,轻轻发颤,挤不出力气。
“先……歇……一……下。”罗伯特说着,重新开始上发条。这种金属盘绞之声,麦明河已经听得十分厌倦了。
李斯旦浑身天线都在摇摇摆摆,捕捉着楼梯间里上下的动静;艾梅粒慢慢落在最后,沉默无声地靠在墙上。
娑北花把脸埋进了手里。
“你知道吗,”她冷不丁地说道,“我根本不必来参加面试的。”
麦明河愣了两秒,才意识到她在和自己说话。
李斯旦想必听见了,几根天线微微一转,但他没转过身,似乎在假装没听见。以罗伯特与艾梅粒此时的状态来说,很难想象,他们仍有余力关注得到娑北花的低声细语。
“我根本不是一个跑单帮的猎人。”娑北花放下手,看着身下盘卷起的蛇尾,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我有家派。”
沙。
麦明河看着她逐渐盘起的蛇尾,突然明白过来了:“你——你是想卧底进凯家?所以你才是一个蛇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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