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开目光,在剧场中扫视一圈。
四十多岁的麦明河不见了。
更年轻的麦明河正朝她扑来。
最近的一个麦明河,高高举起了手中棍子。没拿棍子的手,似乎也是模模糊糊的,轮廓不清。
……原来是这样吗?
巢穴既然可以让过去的麦明河一个个掉下来,是不是也可以让她们一个个回到“自己”之中?
她一回身,不逃不躲,反而朝那一个年轻麦明河迎了上去。
如果头上再挨一下,她可能就要失去行动能力了;她将毫无疑问地迎来结局。
她知道自己在哭,但是她也知道,她掉泪并非是因为自己可能会死。
是因为她知道为什么那一个麦明河如此迫切地想要碾灭抹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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