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坐起身,一把抓住麦明河没有拎着棍子的那只手。
“在最脆弱,最混乱的时候,还那么年轻的时候,被人骗了,是不幸,但不是什么恶心的事。你不恶心——”
她的话没有说完,一道黑影倏然扑进余光;那黑影紧贴着她头顶盘旋飞过,激起前所未有的沉重风响——一声闷响,一把消防斧狠狠吃进地板里,空气像破碎飞溅的碎骨,扑进四周里。
麦明河愣愣看着那把消防斧,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远处站在观众席里的麦明河。
要是准头没有差上一点,她就真要死在这儿了……
她不要向过去的自己动杀手,但她若是不想死,就必须要尽早使这一切结束——该怎么结束?
麦明河下意识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剧场另一边逃,每一个动作,都是身体求生本能替她作出的决定,脑海里仍旧乱作一团。
麦明河一甩那只被她握过又松开的手,好像要甩掉什么令人不适的触感一样,拎着棍子追了上去。
麦明河踢开、扫开身旁挡路的椅子,从剧场另一头,朝麦明河迎击上去。
麦明河只是扫了一眼这间曾经是旧仓库的剧场,就看见至少有四五个麦明河,全都正在朝她扑来——那一个四十多岁、被她紧紧抱住的麦明河,却不在剧场和麦明河之中了,再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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