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梨有点慌了:“炸弹!”
我是阿云的玩偶呜呜呜呜呜、在熬夜的鸭鸭鸭鸭鸭呀两张牌落在桌上,梦编剧面色一变——反正就是能变,不要管怎么变的。
杂工充满希望地看着金雪梨。“不能让地主跑了,它还剩一张牌了,你出对子。”
金雪梨深深吸了一口气。“邪舞蝶、杏激推,这是一对……一对……”
她思考半天,说:“一对动词牌。”
“狗屁动词牌!”梦编剧立即抗议道:“拿回去!想不出来为什么能成对,就是单牌!”
杂工哀号了一声。
此时梦编剧一张牌,金雪梨两张牌,杂工三张牌。
金雪梨十分不情愿地问:“我能放弃我这一轮出牌权吗?”
“当然不能,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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