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过年就得一身红,才叫喜气。”
“真挑剔,”它将金雪梨往屋里一扔,说,“我去去就回。”
金雪梨一边叫痛,一边浑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梦编剧正要关门,突然灵光迸现,怒喝一声:“回来!不要去杀一身人血!那不叫喜气!”
居民“哦”了一声,进了屋:“咳,早说呀。”
“每到周六就绑架我!”金雪梨怒视着它们,“赞助商都被你们巢穴抢走了,有本事就自己感谢啊,总找我干什么?”
梦编剧为她拉开一张椅子:“打牌,酒水饮料零食管够。”
她安静了一会儿。
“……咳,早说呀。”
金雪梨顺滑地坐入椅子里,“我还蛮喜欢打牌……打什么牌?玩多大的?不感谢啦?”
“今天的牌比较特殊,”梦编剧一笑,没嘴也能笑,不要管怎么笑的,“叫姥姥牌。我们今天用姥姥牌斗地主。”
“姥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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