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挟我?你真以为你要挟得了我?既然你把‘巢穴统治游戏’告诉给我听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被除了名,又是怎么被除名的。”
他坐在椅子上,猛一拧身,抬头面对府太蓝。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能加入一次,你就能加入第二次,你给我去搜集伪像!什么参赛选手不选手,不就是一个身份?等你恢复了身份,把我也弄进去,我就不信了,七件伪像,六件都落到你手里,你会没有恢复选手身份的资格?就算没有,你去给我把其他所有人都杀了!我倒要看看,一个选手都没有了,这个游戏再不收你,还要怎么进行下去?”
府太蓝伸出右手,揭开左手手背上的胶布。
卡特早已激动得满面油汗,牙龈上尽是细碎唾沫星子。
“你听好了,府太蓝。你爸爸在我手里,只要我愿意,你连一眼都看不见他,他就可以走完被判死刑的全过程。等你再跟爸爸见面时,他坐的可是电椅啦。要是想让府汉——”
不等他把话说完,府太蓝已抽出了自己手背血管里的吊针。
以止痛药为系带,勉强系拢在一起的上半身,随着他蓦然抬手一扬,好像又要重新裂开来似的;急剧涌起的剧痛,令府太蓝眼前一黑——但这不要紧,他早已看准了卡特的气管位置。
仍带血珠的针尖,笔直精准地扎向卡特脖子下,锁骨中间偏上一点的位置——在那一块薄薄皮肤下,是他柔嫩的气管。
针头细短,扎别的地方或许能造成痛苦,却会令卡特大声呼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