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吧,”芮米几乎带着歉意说,“……你杀不了他。我不能让你杀了他。”
府太蓝松开了手里的线。
他仍然盯着卡特;在喘息声里,他低声问道:“这两天,你一直在监视我?”
芮米走进屋,将门关上,才轻轻答道:“我只是听命行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府太蓝“哈”地笑了一声。
卡特拔下针,痛得他面孔一扭,骂了一句粗话。
他撑着机器站起身,与府太蓝保持着距离,冲他咧嘴一笑:“去你妈的。原来你也会冲动?好啊,看来你们确实父子情深。既然这么关心爸爸,还用我教你该怎么办吗?知道你该干什么了,我就可以等你的行动汇报了吧?”
真好笑。
原本府太蓝以为,拿到巢穴统治权,他就可以自由了——他可以解开府汉缠绕在自己脚腕上的手指了。
这虽然好,可若是风险太大时,不去竞争也可以;说到底,最坏不过恢复原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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