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打捞了一会儿——韦西莱队在此之前,手上有哪几件伪像来着?
可就算府太蓝被药物洗成傻子,也能听出卡特的弦外之音。
卡特拉过椅子,靠近了病床。
他将双肘拄在床上,紧紧地压住了府太蓝身上的被子;那一张好像可以去演《动物庄园》的脸,此刻近得叫人不舒服。
“你看,”卡特很耐心地解释道,“你的说法很合理,但最大问题在于,柴司·门罗不是一个性情冲动的蠢货。”
府太蓝没有说话。
“他为了属下找你麻烦,确实符合他的名声,我也不能说他肯定就干不出来。但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与你冲突之后的同一个夜晚,他紧接着就与韦西莱的手下发生了另一场冲突。”
真希望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公寓卧室床上。
“你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你那时仍然在昏迷之中。我吩咐过家派猎人,等你醒了,也不要拿这些事来叫你操心……看来他们也挺体贴你,果然没说。所以,这就奇怪了,是吧。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柴司·门罗,竟然不顾他可能会损害凯家的利益,接二连三地与其他势力争斗?”
他眯起眼睛。“简直就好像……你们都在争夺着什么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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