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月完全没有听懂。“什么?”
他没有骗人。他确实在看雨。
世上任何一个诗人、农人、气象观察家,恐怕都不曾像他这样仔细专注地看过雨;每一丝,每一滴,每一颗飞溅水珠,他都不敢放过。为了能看得更清楚,柴司还半蹲半跪在地上,打开手机电筒,照得小巷地面一片雪亮。
过了几分钟,在韩六月反复催促下,他终于重新站起来了。
“你看够了?”韩六月问。
“嗯,看够了。”
柴司的配合近乎温顺。他低下头,在韩六月耳边轻声说:“……三米左右,正方形。”
“什么?”
她不是没听清,而是没听懂。
“我保证过,我不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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