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努力的方向,总比没有强。
心里放下一块大石,麦明河一边想,一边又渐渐生出了几分困倦之意——看来海芦苇说得对,二十个小时,确实不算睡足了。
“……报纸?”
电话里,海芦苇那一瞬间的茫然,简直好像他不知道什么是报纸一样。
听起来,他一边与麦明河说话,一边似乎不知道正在翻箱倒柜地干什么,电话里杂音不断——一会儿像是抽屉被拉开了,一会儿是床单被子被使劲抖搂,一会儿是沉重家具被推开时,在地板上的划响。
“对,我正要出门去买呢,”
麦明河看了一眼窗外天光,说:“我也睡着了,你看看,这都居然下午了,要不是你打电话来,我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从报纸上……看市长的消息?”
海芦苇好像还在挣扎着理解她的意思。
他也是个聪明孩子,麦明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肯定是因为他在那头跟拆房子似的,分心了。
“如果没有呢?”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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