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得调整一下心态,以后恐怕时不时地,就要遇见会死人的事;她今天在诊所里时,还想过是否该报警,像这样普通人的念头,以后恐怕没有多少立足之地了。
不管内特医生有多惊弓之鸟,在她要求下,伤总算是处理好了,临走前内特医生还卖了他们一人一支拐杖——因为猎人经常受外伤,他办公室里有一间小仓库,全是支撑架、各式拐杖、折迭轮椅一类的东西,卖得比市场价高不少。
麦明河撑着拐杖,拿起一只小钟,发现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已经是22号了。
她与海芦苇去看医生时,还是21号凌晨四五点钟的事,回家之后,她连饭也顾不上吃,倒头就睡,竟一觉睡到现在。
海芦苇曾提醒过她,人从巢穴出来之后,一般要睡上很长时间;可是一口气睡了近二十个小时,实在也出乎麦明河意料。
那个孩子是不是早就醒啦?
简单治疗一次,老太太麦明河的存款就去了一半;年轻麦明河一醒,首先惦记的,就是赶紧给那只口红伪像找客户——犹豫了一下,她拿出写着海芦苇号码的纸条。
他说过,自己醒了之后就给他打电话,几点都行,反正当猎人的,也没有什么正常作息可言……那凌晨一点半应该没事吧?
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始终没人接,麦明河简直快要开始怀疑号码不对的时候,她终于听见海芦苇睡意蒙眬、含混不清地“喂”了一声。
他显然是被吵醒的,听起来非常委屈:“……你这就醒了?”
“对、对啊……”麦明河有种做错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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