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上的钱,都提出来了。”一共也没多少,原本是够花到死的。
“咦?你还会用ATM?”
前排司机都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里的麦明河——哪有人对一个外表二十多岁的女人会用ATM,这么吃惊的?
“你是不是没有跟老年人相处过?”
麦明河也不怕别人听了去,让司机迷惑去吧,反正他想不明白。“我记得七十年代就有ATM了。”
海芦苇不好意思地一笑,嘴角沾着一点美乃滋。“我祖母那一辈,去世都挺早,我都没见过。”
以猎人为主要客户的诊所,设在“小意大利”区一栋老楼里。幸亏电梯全天候运行,凑不出一双好脚的两个人才能上到三楼。
海芦苇在来之前,已经约好了医生,虽然前台无人,到处灯光昏暗,但诊所门没锁;他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内特医生?”
麦明河本来以为,给猎人看病的医生,那不定得是什么样儿呢——瞧着是不是像黑帮?硬汉?还是科学怪人?
结果走出来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好像被生活重负压着了大动脉,脸上很缺乏血色;比起医生,他倒更像个病人。
也是,不到早上五点就被叫来处理伤势,肯定脸色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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