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都一时有点不知道该往下怎么接了。说物似主人形,可能不太礼貌。
海芦苇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车里待了,一边下车一边问道:“对了,你身上发生什么了?”
麦明河已经努力地简要概括了,最后还是絮絮叨叨、来来回回地说了好几分钟——但是海芦苇坐在路边,并没有不耐烦,反而好像在她的絮叨里,慢慢恢复了平静。
“幸亏我当时犹豫了一下,没把你叫回来。”
他看着手机,心有余悸似的说:“我问你会不会用手机照明,你说会,就转身走了,是吧?那时我一直用手电光打着你前方,所以直到你快走过马路了,我才意识到,你居然是在用屏幕光照明。”
“不是这样吗?”麦明河一愣。
海芦苇给她示范了一下,手机后方登时亮起强烈白光。“你看,手机上也有手电呢。”
真了不起啊。
麦明河把手机来回看了看,忽然想起,那个闯进她房间的小偷,似乎也是这么照明的——得亏刚才没想起来。
“我当时累透了,心想,反正车里也是空的,用什么光也无所谓了……幸好没叫你回来教你用手电,不然恐怕你要融解在出租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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