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她脚下还没来得及动。
按理来说,她离门应该有一点点距离;得往前迈至少半步,才能够得着门才对……
金雪梨的目光顺着自己手,一路往上看,很快明白了。
原来是从胳膊肘处,就断开了呀。
小臂与上臂不知何时分了家,小臂与手,正悠悠地浮在半空,勾在门把手上。
她上臂断口处,没有血,也没有残肉伤口,好像那儿天生就只有浑圆一块皮。
……咦?
面对如此异状,令金雪梨惊讶之处,反而在于自己毫不惊讶。
她重新朝身后转过头——她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这么轻松、丝滑地把脑袋转了过去;丝毫感觉不到皮肤肌肉的拉扯,更没有骨骼筋脉的限制,好像脖子成了一块融化的黄油。
不,更像是没有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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