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好像真忘记她的存在了,对她名字没有一点反应,只头也不抬地说:“不启用它,它就不会对人造成危险。”
“怎……怎么启用?”母亲问道,脚下并未靠近。
“说到用……就连把它卖给我的那个猎人,也没有完全掌握它的用法。否则,我想他是绝不会出手的。”
父亲双眼一刻也未曾离开他手中之物,似乎对它深深着了迷。对母亲的问题,他答非所问了;事实上,母亲在或不在,似乎都不影响他与自己的对话。
他后面说了几句话,布莉安娜不记得了,只有一句当时并不明白的话,不知怎么留在记忆里——“凯罗南好像认为,我只能在输入指令后,观察结果……”
母亲听了一会儿,似乎说了一句“我听不懂这个”,父亲摇摇头,没了与她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这些东西都危险,别把布莉安娜卷进去就好,”她只坚持说。
“怎么能叫卷进去?她不了解怎么行?”
父亲忽然冷笑一声。
“她连个兄弟都没有,说不定以后我打下来的天下,真就只能交进她手里了。这局面已经够坏了,她如果再和你一样,对伪像又无知又害怕,我还不如现在就把家产都捐了。”
母亲低下头,轻声说:“我也在看医生啊。只是我这个年纪,确实不容易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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