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看到他之前,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吗?”金雪梨问道,“有没有另一个猎人来过?一个短发年轻女人——喂,我在问你话呢!”
细长居民不理会她,手指已接替上去,捏住了柴司的下巴。
皮肤一接触,昏迷着的柴司浑身就像通了电一样,嘴唇发颤、喉结一上一下,似乎昏迷也阻止不了他的呕吐欲望。
金雪梨甚至生出了担心——堂堂凯家二把手,要是被呕吐物呛死了,墓碑上该怎么写啊?
居民慢慢低下与一根球棒差不多长的脸,在他嘴巴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这个味对了对了对味了好愚蠢好喜欢能够简简单单地操纵人类简简单单的头脑泥巴一样的认知认知认知你们有个屁认知好自以为是哦”
活像是人喝一箱子酒喝醉以后,再弯腰“呜哇”一声,倾溅飞泻下来的东西——金雪梨甚至怀疑自己被溅了一脸。
它忽然抬起手,一把将整只手都塞进脸上狭长竖直、边缘参差的黑洞里。
金雪梨愣愣地,看着它从脸洞深处,拽出了一个小小的人头。
那个人头跟一枚25分硬币同等大小,五官耳朵俱全,后面还连着一具小小身体;浑身光秃秃的,没了毛发和性||器官,一时分不出男女。
在两根细长手指之间,小人不住翻腾、惨呼嘶叫,可因为太小了,即使是惨号声,听着也像尖尖的卡通片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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