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着简单,绕楼走了一圈,她却发现这医院确实很像高级酒店,一楼没有可爬的窗户,方便病床担架出入的侧门与员工后门也都挂了密码锁。
        金雪梨想试试撬锁,但做猎人,不意味着什么都会;再说她也没有乐观到觉得撬开锁以后,绝不会响警报。
        怎么办,再过一会儿柴司真要死了。
        她又绕回前门,在停车场给韩六月打电话,商量情况——当然了,没人接。
        很显然,凯家人的手机主要是起一个装饰作用,顺便才是让打电话的人着急。
        一个女人下了出租车,朝大门走去。大晚上的,却戴着一顶宽大的遮阳草帽。
        金雪梨刚要收回目光,又立刻转头扫了她一眼。
        那顶宽檐草帽下,是一帘漆黑笔直的长发,几乎像是沉甸甸地坠着一块黑布。黑布后,团团涨涨的雪白面孔,若隐若现。
        对方一眼也没看金雪梨。当她从几步远外经过时,金雪梨心脏一缩,忍不住后退两步。
        那、那不是个面具吧?是来看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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