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府太蓝暗叫不好,柴司已一把抓住他卫衣兜帽;他简直把府太蓝当成贴上身的水蛭,一剥、一甩,沉沉力道,就将府太蓝挥向了一旁半空中。
天地倒转,茶几迎上府太蓝、在视野里越来越大——
他双手急急一撑茶几,滚了半圈,落在地上,抓住茶几猛然一推,茶几直直撞向了柴司小腿。
要是能被茶几撞翻,那就不是柴司了。
柴司及时一跃跳上茶几,居高临下,手中黑幽幽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府太蓝——此刻二人仅有咫尺之遥,无论是闪躲还是抵抗,都来不及了。
府太蓝干脆不动了,紧紧盯住枪口。
或者说,盯住了枪口前的空气——这种说法不好理解,因为空气是看不见的。
但是当巢穴解离症十分严重时,越是要专注地看什么,就越云雾缭绕地看不清;府太蓝集中精神,空气中就氤氲浮起了一片灰白雾气——只有他才能看见的雾气。
那一团雾后,是依稀隐约的枪口;接着,柴司扣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轰鸣枪响,火光将灰雾照得一亮,雾气明明暗暗,朦朦交错。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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